“白沅?”白硕喘着气。

白沅两只爪子捂住眼睛,说了句“眼睛难受”,白硕松了口气,它知道这是在褪蓝膜。

白硕舔舐着它的爪子给予安抚,白沅一直在流眼泪,说不出的酸胀感。

好一会儿,酸胀感褪去,它睁开了眼睛,视线比以前更清晰,它又眨巴了几下,有些兴奋地冲白硕问道:“硕硕,我眼睛什么颜色?”

白硕细细看了好一会儿,说:“和我差不多吧,稍微浅一点。”

白沅兴奋得又蹦又跳,赶紧下楼找镜子,果然,它的颜色是比白硕浅一点,但也是很好看的古铜色。

白硕不明白白沅的兴奋点,如常地跳上沙发准备浅眠,可白沅忽然又尖叫一声:“硕硕!我胡须掉了!”

白硕被它的叫声吓了一跳,它三两步跳上洗面台,看到池子里掉落着一根深灰色长胡须,它淡淡地说:“没事的,就一根。”

“那你为什么没掉?”白沅目光灼灼。

白硕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它舔了舔自己的胡须,“可能掉的时候没发现吧。”大概。

“不可能,你胡须总共25根,今早我又数了一遍,一根没掉。”白沅十分认真。

白沅果然是一个奇葩,正常的猫谁会去数胡须?白硕甩动了一下尾巴,“要不,我拔掉一根?”

“好呀。”白沅没有任何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