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挥挥手:“有些人既然看不起人家是个姑娘,就别用她做出来的东西,都散了吧。”
屠虎被大家裹挟着离开了军帐,眼睛一直看向那几个望远镜。
几乎每一个人身周,都围了好几个人,称兄道弟地说想要借用两天,或者再给自己试一试。
他发愁啊,自己的几个玩得好的兄弟,都没有去领那天气信息的,他想要借也没有啊。
不过他很快都发现了不对劲,那天和他一起喝酒吃肉的兄弟,怎么他手上也有一个?
对啊,刚刚最后一个名字,好像不是秦副将,而是秦参将,就是眼前这个狗子!
他赶忙走过去,指着那个望远镜,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为什么会有?”
那人挠了挠头憨笑道:“我们那天吃完饭后,我越想越觉得书中说得有道理,然后第二天我就去领了天气信息,你别说,这可真准。”
屠虎一口气上来,脸色都青了:“你们,你们,你们!”
他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想要骂人,又觉得没有可以骂的地方,于是带着一张气得通红的脸,甩袖离去。
第二天,他看着同僚中不少人都相互借着用那望远镜,心里直痒痒。
这东西要是在他手上,肯定能发挥最大的用途!
肖胡立注意到,那憨憨看似一天都在训练,其实不断带队在他们几人队伍旁边路过,眼神基本就没有离开过望远镜。
尤其是听见他们讨论“居然可以看这么远”“我再也不怕那群龟孙子一下子跑不见了。”“站高点还能看得更远!”的时候,呼吸都急促了一些。
晚上最后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那眼睛都红了。
这憨子,不会是羡慕得快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