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玲点点头，说道：“晚上，大小姐一走，黎小姐在客厅坐着，等着设计师装修，我和张姨还问了黎小姐要不要吃东西，晚上十点多的时候，二小姐就带人冲进来了，先是对黎小姐言语侮辱了一番，说她……说……”

“说什么？”

“说黎小姐是个女表子……人尽可夫什么的……黎小姐也不理她，然后二小姐就让人往她嘴里灌了东西，对黎小姐又打又踢，还踩了黎小姐的手和脸，还说要拔了她的指甲，黎小姐没反应，二小姐就去楼上找了一条鞭子来打人，打累了就歇一会，然后继续打，一晚上就是这样，然后大小姐就回来了。”艾玲断断续续的，终于把这件事说完了。

封颜心里盘算了一下，十点多，正是陆家的司机出车祸的时候，这件事还真是封羽筹划的，确定汽车炸了，有人死了，就迫不及待的回来耀武扬威了。

封颜拎着鞭子走到封羽面前，挑起她的下巴，说道：“很好，封羽，你很好。”

封羽因为恐惧而身体有些颤抖，说道：“封颜！我好歹是封家二小姐！你想怎么样！”

封颜笑了笑，摸着手里的鞭子，说道：“我没记错的话，这是爸爸的马鞭，你竟然学会偷东西了。”

“封颜，你！”

“啊——”封羽一声惨叫，只因为她话还没说完，封颜手里的鞭子就落在了她身上。

封羽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伤？瞬间就疼的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抱着手臂哀嚎。

封颜抬脚踢了踢她，说道：“起来，不是封家的二小姐吗？你的骨气呢？”

封羽挣扎着爬起来还没站直，又一道鞭子落在她身上，封羽瞬间倒地，捂着腰身痛喊。

“起来！”封颜呵斥道。

封羽也是个不服输的，竟然真的爬起来，她刚刚爬起来，又被封颜一鞭子抽倒，后面的几次，但凡封羽起来一点点，封颜都会立刻甩鞭子。

最后，封羽终于精疲力尽的躺在地上，身上满是血痕，她闭了闭眼，却说不出话。

封颜走到她面前，抬脚踩在她的侧脸上，高跟鞋微微用力，封羽的脸都变形了，封颜冷声问道：“踩脸？踩手？挥鞭子？封羽，我不动手，你就觉得我对你还有仁慈是吗？我只是不能像你一样恶心而已。”

封羽躺在地上不动弹，也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没力气回应封颜，又或者，她只是沉默着，想让封颜放弃这场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