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雾红着眼,泪水快蓄满了眼眶,她快看不清手上的就猜了,闷着头,静静的听着外婆说话。
“你也被嫌弃我唠叨,只是再不对你说些话,可能以后再也说不到了。”
许雾猛地抬头,咬着下唇嗔怪道,“哪有,别瞎说,您在我心里还没老呢。”
外婆对她动不动就哭的性格也是愁坏了,“怎么又哭了,你说你从小到大就总是爱哭,遇到点什么事就喜欢哭,哭能解决问题吗。”
许雾眼泪汪汪的,白净毫无化妆品修饰的脸上明显挂着两滴透明的泪珠,怎能不让人怜爱。
“我现在也不是那么爱哭了,有人实打实的欺负我我都没哭。”
外婆呦了一声,接着她的话往下,轻声细语说:“现在这么勇敢了?”
“可不”许雾把摘完的韭菜放进小盆里,起身把他们端到洗碗的槽子里冲洗。
虽然手上沾满黑色的泥土,但是在水流的冲刷下,消失殆尽,重现手指原本的样子。
人也是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总能回归原本的那个自己。
许雾侧头,往不远处的小山腰望去,自打天边的太阳升起后,那一团团雾气随之慢慢消散,露出青山原本的样貌。
—
诺大的训练室,只有两个小档口里站着人,子弹射出镗孔的脆响声不绝于耳。
宋嘉年在换完第五个靶纸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插在裤兜里的右手掌心里,布上一层温热的汗水。
林野看他休息,在快速打完两枪后也随着坐下来。
二人停下来后,训练室就变的无比寂静,宋嘉年翘着二郎腿瘫坐在一旁的休息椅子上拿出手机。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