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乐那部在云省拍的戏,已经杀青了,他又在云省玩了两天,赶着大年二十八这天中午才回到京市。

结果家里还没外面有过年气氛。

老宅里除了他,就只有一位厨师一位家政,拿了四倍薪资,过年还坚守在岗位上。

没过一会儿,又多了个宋熙和。

“我爸妈说今年不回来过年了,他们有一个并购案正在忙,这几天正是关键时候,等忙过这阵子再回国。”

宋嘉乐问:“大伯大伯母呢?”

宋熙和:“他们和爷爷都是明天回,他俩年后还要回国,爷爷可能会多住一阵,年后要参加他一位老友的书画展。”

偌大的老宅,静的出奇。

宋嘉乐吐槽:“我怎么觉得,咱俩那么像留守儿童呢?”

宋熙和无奈地摇摇头。

兄弟俩相顾无言,最后齐齐叹一口气。

别问,问就是无奈。

长辈人均是卷王,他们也没有办法。

宋家兄弟俩在空荡的餐厅里,吃着厨师煎好的牛排和芦笋,舅爷爷这边,大圆桌旁已经围满了一圈人。

星星和阳阳现在也都能自己吃饭,两个小朋友一人一把儿童椅,坐在爸爸妈妈中间,正分别拿着一小块刚蒸好的发糕啃。

桌上摆了好几盘大包子,还有掺了桂花酱和葡萄干的发糕,和一大盆炸小黄花鱼,外加一道爽口的凉拌豆腐黄瓜丝。

别看样数不多,分量属实不少。

沈钊看得直说:“是不是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