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当日因今日果,一饮一啄皆有定数。你们作孽太多,终于遭了报应。
宋岩和刘氏听着宋沅芷这话,颓然瘫在地上,仿若被人抽走了精气神一般。
半晌,刘氏才冷笑一声看向陆少游,“侯爷,这样一个不孝不悌不顾一心逼死父母的东西,你敢娶她为妻吗?”
陆少游轻飘飘地看了刘氏一眼,那一眼并没有任何分量,却让刘氏冷到了骨子里——那个眼神,竟是看死人一般。
陆少游淡定地握住了宋沅芷的手,一条条反驳刘氏,“不孝不悌?生母嫁妆被挪用,她为生母讨回公道,哪里不孝?至于逼死父母?你也配自称她母亲?”
他伸手指了指宋岩,“生为人夫,任由继室挪用原配嫁妆,是为无能;身为人父,护不住儿女,那就是废物。你们拿着阿沅生母留下的财物,苛待阿沅,却反过来指责她不孝?论及厚颜无耻,你夫妻二人当真无人能敌!”
“再有,陛下的赐婚圣旨上明明白白写着,宋氏嫡长女,品行端方,温良敦厚,你却说阿沅不孝不悌。莫不是觉得陛下眼瞎?”
宋岩和刘氏又是一抖,惨白着脸,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良久,宋岩才咬牙对宋沅芷道:“你成亲那日,可还是要从宋府出嫁,要我们操持婚事的!”
陆少游刀锋般的眼神剐过宋岩,冷笑一声,“你知道上一个敢威胁我的人现在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