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没滚，愣是死皮赖脸的待在019身边，许是他的纠缠有点用，慢慢的019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

有一天。

宫致主动问，“小九，你是怎么用三天的时间从1919变成019了呀？”

他查过小九的个人记录，但只是一片空白，也就是说，他连任务都没有做过。

019不咸不淡的回，“我把上一个019扔进粉碎机里了。”

哈？

宫致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同时他也知道了，自己所管制的这个世界还有漏洞。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漏洞，而且也只有小九一个人知道，所以，无所谓了。

“你喜欢019这个代号吗？”宫致知道，他有实力排在前十。

019“嗯”了一声，“还好吧。”

宫致和019相处了好长一段时间，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019都是一副不冷不热，懒散无欲的样子。

直到019主动接任务，临走的前一天，他主动找宫致问，“恶极，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到底是谁？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他还是平常那副嗓音，但是宫致却听出了其中的向往。

宫致如实说，“想过，一开始来的时候天天想，后来时间长了，也就无所谓了。”

“不过现在小九想知道，我可以重新捡起以前的心理，继续去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