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你叼着布袋干什么?”
“扎职。”116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将布袋放在桌子上,又重复一遍,“榨汁!道主让把这些灵果榨成汁给贯贯喝。”
它话音未落,江静差点没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你喊他啥?贯贯?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腻味了!”
116理所当然的说,“就刚刚啊!”
“我可劝你赶紧换个称呼,要不你就喊他安昀,恶贯也行,就是不要喊的那么亲密。”江静拿起灵果擦了擦,咬了一口,又说,“要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哈?”
116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挠了挠头,疑惑的问,“咋咋了?江静同志,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贯贯啊?要不然你怎么这么在意我对他的称呼!”
“狗屁,我才不在意呢,我才不喜欢他呢!”江静翻了个白眼,从空间里翻出一块鲛纱递给它。
“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到时候要是死了,可别说我没帮过你。”
116,“???”
它不明白!很不明白!这不就是一个称呼而已吗?
啊!
什么要死不死的!哪有这么严重!
再说我们的当事人陆安昀,这位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就已经黑了脸,靠在墙壁上,脸臭的像是有人欠了他钱。
江静其实早就已经发现他的变化了,不过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