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陆君野瘪了瘪嘴,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把奶瓶递给小团子以后,眼神幽凉的盯着陆北屿,缓缓道:“人家都说我是憨憨,陆北屿,我觉得你就是个敢敢。”
陆北屿:“?”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没!有!心!”陆君野幽怨的看着他,一脸受伤的朝小团子伸出手:“宝贝儿,二哥需要安慰,二哥太难过了。”
正在喝奶的小团子毫不犹豫的朝他伸出手。
谁知,陆北屿扶下她的手臂,果断的转身离去。
走到厨房门口,他忽然停下脚步,扭过头,神色淡淡的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陆君野:“”
神经病?
切,我要是神经病,那你就是重度精神病。
当然,这话他是万万不敢当着自家阎王大哥的面说出来的,他也只敢在心里鞭策。
吃过早饭。
众人出发前往狱都,陆北屿和陆君野坐在一辆车上,因为早上的事情,陆憨憨还在气头上,上车以后,闷闷不乐的坐在后面打游戏。
陆北屿也不理他,坐他他旁边看着财经杂志。
兄弟俩人就跟冷战一样,这可苦了司机默默承受着低气压。
江家位于狱都东侧寸土寸金的四合院区,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