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她”月凉张了张口,翕动着双唇,犹豫片刻才为难的开口:“爷,我说出来您可能不信,但事实真的是那个女人,忽然间就凭空消失了。”
“当时,她已经被我卸掉了双腿,而且我还给她用了药,本来她在后备箱躺的好好的,可就在我点了一支烟的功夫。”
“抬头时,那个女人就不见了。”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月凉真的感觉就像是看玄幻小说。
江鹤森眯起眼眸,眼底氤氲着阴鸷,他习惯性的摩挲着食指。
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开口。
月凉偷偷抬起头,不知为何,眼中瞬间充满了惊恐。
江爷他刚刚的神色
“月凉。”
月凉咽了咽口水,暗中掐着手心,强压着恐惧:“爷,您您有何吩咐?”
“去请昙鸾师傅到狱清堂来。”江鹤森褪下小指上的银戒,“拿着这个去。”
“是!”月凉小心翼翼的接过银戒,一眼不敢多看的放在口袋里,步履极快的走了出去。
房门被她合上。
江鹤森转过身来,手掌轻轻覆在厚重的绒被上,他明明没有用力,可这里手掌下却还是凹了进去。
“阿令。”
“对不起。”
他看着双眼紧闭的余令,眼中蕴含着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