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林家那个二姑娘最近和白家三姑娘走的很近,而且,这两天,白家的人心情都很沉重,似乎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
“但是我的人说,白家一切正常。”
走进中式风格的客厅里,江鹤森拿起红木桌上的菩提手串,在手里慢慢转动着。
陆知潼环着双臂,倚在木柱上,黛眉轻蹙起:“白林两家不是相看两厌吗?况且白青青那种孔雀女,怎么会跟林翘交朋友。”
陆禾易倒了一杯水递给陆知潼,接着说:“最主要的是林家现在已经是日暮途穷,白青青应该更瞧不起林翘了。”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爷,梅四娘到了。”
“进来。”
江鹤森尾音刚落,木门被人从外推开,一位着老式汗衫的青年引着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梅四娘动作拘谨的站在大堂中央,迅速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主位的江鹤森,小心翼翼的开口:“爷,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江鹤森扫了一眼梅四娘,转动菩提的手指停了下来。
余令(着汗衫的青年)心神领会,直接掏出别在腰上的枪,抵在梅四娘的脑袋上,面无表情的问道:“听说梅四娘最近接了一个大单。”
“没,没没没有。”梅四娘僵着身子,脸上满是惊慌,“令哥,有话,有话好好说,别冲,别冲动。”
陆知潼掐了掐眉心,杏眸里闪过一丝不耐,她三两步走到两人身前,伸手拿过余令手里的枪,上膛之后,对着梅四娘的腿就是一枪。
江爷最烦别人在他耳边大喊大叫了,所以余令在她开枪的同时,就捂紧了梅四娘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