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毕竟他总不能不受控一次就标记对方一次吧。

虽说是临时标记,但是四次以上的临时标记就相当于是终身标记了,这不管是对于当时神志不清醒的沈墨还是无力反抗的路恩来说都不公平。

“所以我建议你现在可以开始打抑制剂了。”医生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根据你刚才的描述,你不受控时的的表现跟alpha易感期时的情况很类似,我想这是因为你先天性信息素缺失,现在猛地一回来,信息素一下子增多,身体不适应的同时就会出现易感期的暴躁易怒以及占有欲增强的状况出现。”

“……”

接过医院药房递给他的抑制剂,沈墨根据路恩的信息找到对方所在的病房。

军绿色的外套随意脱在旁边空闲的病床上,白色衬衫手腕处的扣子解开被卷到手肘处,银色的针尖扎入血管内,随着针管中的蓝色液体慢慢消失,沈墨将针管抽离,手指握紧之后又松开,总感觉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病房内除了他就剩下路恩一个人,兰斯好像是去买饭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没有人主动开口的病房内十分安静。

直到病床上的路恩打破宁静,”今天,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