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这位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凶啊?”

“嗯?”沈墨抬头看了祁承一眼,见人面无表情,皱起的眉头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就没怎么当回事,“没怎么,他平常就这样,你也别扭捏,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

“哦,”薛慎挠了挠脑袋,那张看起来傻乎乎的脸上破天荒地出现了一抹红晕,“我就是,就是想……”

他因为害羞而有些说不出口,原本想凑近沈墨悄悄跟他说的,只是脖子上那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凉意让他停止了这种行为,忍不住回头看向凉意发出的方向,却只看到病床上安安静静看书的祁承。

难不成是他今天没睡好产生幻觉了?

薛慎挠了挠脑袋,正准备凑近沈墨的时候,那股凉意就再次涌上心头。

!!!

“你有病啊!”沈墨看着面前一会儿一回头的薛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在这儿跟他玩儿一二三木头人呢?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忙着呢!”

“我说…就是……”薛慎环顾四周,忍不住拉起沈墨朝着外面走去。

这病房越呆越邪乎,还是在外面说比较好。

“……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也想说啊,”薛慎一脸苦瓜相,“但是我每一次想跟你说的时候都觉得背后一寒,这不才拉着你出来的。”

沈墨翻了个白眼,“寒个屁!社会主义你不要给我搞这些封建迷信,快说。”

“我想请顾白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