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新知识又增加了。
下雨天,没事干。
罗姨索性跟她聊起了她小时候的事情。
什么穿姐姐的旧衣服、吃杂粮馒头,没有零食,跳绳、踢毽子、背着竹篓去山上割草喂家里的牛羊……
全都是简安乐没有经历过,甚至没有听过的事情,但也可以看出罗姨的童年很苦。
两人就这么一人说一人听,竟然闲聊了一上午,直到中午,罗姨打着伞冒雨去了后院厨房。
简安乐又坐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冷,起身回了卧室。
下午,简安乐午睡醒来,感觉有点头痛,不知道是不是中午被风吹久了。
她起身下床,从医药箱里拿出体温计测了下,38°5,有点发烧。
简安乐也没惊慌,自己从药包里拿出了一片退烧药顺水喝下,重新躺回床上,等药效发作。
这些年大大小小的感冒,没有上千次,也有几百回了,她早就习以为常,可能是久病成医,什么病吃什么药她也大致清楚了。
简安乐躺在床上看完一部电影,重新测量体温,38°9,退烧药好像不起什么作用。
她只能起身去找罗姨,告诉她自己好像感冒了,果然,罗姨一听她感冒了,吓得脸都白了,慌得手脚无措,直呼这可怎么办呐。
简安乐见她掏出手机想要给爸妈打电话,赶忙拦住。
这会儿外面还下着大雨,根本没办法上山,让他们知道也只是徒增担心罢了。
她见罗姨慌得也没了主见,只能自己拿了几个退烧帖,贴在额头上,又拿一条毛巾包住冰袋敷脸颊两边,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给自己物理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