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只剩下魏仕和咪咔两个人。
魏仕先问咪咔:“那个雄虫是怎么出事的?”
咪咔急忙道:“他准备用鞭子抽飞莫,帆帆着急去挡,不小心甩手击中了他,摔在地上就成这样了!”
魏仕目光在地下室中扫视了一圈。刑具、吊环、鞭子……这间地下室的作用不言而喻。
突然,他的目光一顿,看向墙壁上一个带着反光的球状突起物,上前将它拆了下来。
“这个……是不是上次记者来我们家用到的摄影仪?”
咪咔凑过来看:“是,就是摄影仪,好像还在工作?”
魏仕按下了停止键,回放后出现的画面赫然是今天一天的监控记录。
不仅如此,摄影仪中还存有大量折磨雌虫的影像。
看来,这个仪器是雄虫刻意布置,用来记录自己恶心癖好用的,却没想到也正好录下了他自己死亡的一幕。
也是讽刺。
魏仕对于虫族的法律知之甚少,询问咪咔道:“能证明雄主虐待雌奴,再加上是意外过失杀人的话,可以减轻帆帆的处罚吗?”
咪咔犹豫了片刻,还是摇摇头:“我觉得很难……雄主折磨雌奴,哪怕是折磨致死也只会损伤自己的声誉,不用付法律责任。不仅仅是法律的问题……每一起关于雄虫的审理案件在法院开庭时都必须有一个雄虫法官作为主法官,雄虫保护协会还会聘请专业律师帮助雄虫。一旦涉及到与雄虫的官司,雌虫都难以讨到便宜,更不用说这种……”
他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难过得难以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