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知道两人是一个人后,阮念念立马滑跪。
“玄冥只是我方便行事的身份而已。”
陆延宁不愿多谈,只是浅浅回答了。
原来玄冥是他的马甲……真的大无语事件。
阮念念想起自己做过的蠢事,悲痛地扶额:“那我在你面前让,岂不是大型社死行为!?”
陆延宁琢磨了会,眉目一弯,狡黠一笑:“看着人犯蠢,确实挺有趣的。”
阮念念瞬间像苍老几十岁:仰望苍天……
“好了,该到你跟我说清楚了。”
陆延宁恢复了平日的声线,看向阮念念:“你和那个温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阻碍我?”
阮念念还没从社死的痛苦中走出来,又被重创一击,她卡壳了:“我……这……”
“你是不是同样也知道了什么?”陆延宁眼中的温度慢慢降下,带着疑意与质问。
“或者,我换个问法,你在帮他隐瞒什么?”
本来陆延宁对魔族只是将信将疑,现在阮念念拼命维护的模样,却是反向证明了这位温迹有鬼。
其实在陆延宁问出声后,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消沉。
他心底焦灼,隐隐约约不希望阮念念和魔族扯上关系。
阮念念无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