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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专业!”文森特给兰达比划:“这就是专业,都夸这店主的手艺绝了,别慌。”

傻孩子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反讽。

兰达还笑着点点头:“就是就是。”

许廉死活没让烫,就染了一下,段筹睡觉经常手垫在他脑后,喜欢轻轻搓捻他的头发,再者许廉自己也习惯了。

许廉原本的发色是栗子色偏黑,他第一次看到上的是深紫色,拧眉拧得很深,但名叫“丽丽”的小姑娘跟他一个劲儿保证没问题,一定是惊喜!

四十分钟后……

许廉看着镜子,瞠目结舌,等找回语言能力就结结巴巴跟丽丽再三确定,真的是这个颜色吗?

青草绿,就讲究。

许廉是被丽丽推出来的,这姑娘魔性的笑声还萦绕耳畔:“嘻嘻嘻,这个颜色能让人眼前一亮!”

许廉很绝望。

但是等看到兰达跟文森特,他又忽然觉得自己还是挺好的。

文森特酒红色的卷发是从发根开始烫的,好好一个根正苗红的小将成了十八线重金属歌手,兰达一个爆炸狮子头,配上那张木然的脸,简直惨不忍睹。

半分钟后,店主被兰达按在桌子上,手臂拧得生疼,含着眼泪承诺复原。

但这复原也复不到哪儿去,文森特跟兰达已经没救了,两人在路上将战斗机设置成自动导航,开始交流如何在吃饭跟见人时都自然地戴着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