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廉吃完想去把这个小锅洗了,却被段筹按住。
“里间有个床,抓紧。”
许廉如今渐渐适应了段筹的“区别对待”,竟也没觉得有多不妥,刚吃完不适合睡,但他实在太累了,枕头被套上全是段筹的气息,许廉几乎是刚躺下就人事不知。
可怜宿舍那两个小弟,守着门害怕许廉进来,结果靠在门口将就一晚,另外三位养尊处优的更是被虫子咬得来回辗转。
许廉一夜好梦。
早上六点开训,许廉洗漱好出来,段筹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外面泡咖啡。
“你现在出发可比宿舍那些人快多了。”段筹开口:“能吃到一顿像样的早餐。”
“是!”许廉脚下踩风,几乎是飘出了这里。
“别人如果问,就说给我站岗!”段筹跟着笑了。
托卡莫白的福,封闭式训练,全部由他说了算,可以放肆地找点儿理由跟许廉独处。
他昨晚没做噩梦,段筹抿了口咖啡,想起夜间来看了好几回,许廉抓住被子稍稍蜷缩在一起,睡得很香。
一碗粥,一碟菜,一个杂粮馒头,不够了吃压缩饼干。
非常不错的早餐,许廉刚端着餐盘坐下,就见同宿舍另外五个顶着熊猫眼走近。
“许廉。”其中一位面色愤怒又怀疑:“你昨晚去哪儿了?”
“上将喊我站岗。”许廉回答。
他们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幸灾乐祸地笑作一团,“站岗,好惨哦!”
是啊,好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