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居然不回答了。
丁宁气不过给夏歧墨打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
“你弟这家伙该不会因为张燃燃辞出主席的工作而恼羞成怒吧?”
“可能。”
“那张燃燃会不会有危险?”丁宁紧张起来,“你弟干过最坏的事是什么?”
“你觉得我干过最坏的事是什么?”丁宁不说,因为她不好意思说。
夏歧墨干的最坏的一件事情就是得知她到a市来,大白天就在家里跟她嘿嘿,这怎么说。
不会……
“天呀,你弟不会大白天的就对人家张燃燃下手了吧!”丁宁这才反应过来。
“他想对她下手又不是一天两天。”
“你怎么知道?”
“我想对你下手也不是一天两天。”所以他有经验。
“那现在怎么办,我觉得自己好多余,而且等一下回去也会尴尬。”
“那就不要回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
“那我呢?”
“你先回公寓去,我赶最近的一趟航班过去,晚上我们也二人世界。”
“在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