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又在纸上写写画画。
最后梅森对夏歧墨的诊断为轻微的异性恐惧症。
“夏先生您的情况不是很严重,请您先到外面等一下,我跟丁宁小姐说两句。”
“我?”为什么要跟她说两句。
丁宁虽然很疑惑,不过最后还是坐到梅森办公室认真听他讲。
梅森煞有介事地拿着诊断结果看了看,然后十指相抵微笑着看着丁宁,“丁宁小姐,你能具体地跟我谈谈夏先生为什么会有异性恐惧症吗?”
“歧墨哥出过一场车祸……肇事者是他的前女友,所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应该不是主要的原因……”梅森翘起了二郎腿,一副要跟丁宁深谈的姿态,“其实夏先生在一年前就看过心理医生。”
梅森说着从桌上拿过一个病例报告翻了翻,然后又说道,“不过从他上一次的诊断结果来看,他心理创伤来源于他喜欢的人离开了他。”
“等等,梅森医生,您刚才说什么?夏歧墨一年前看过心理医生?”
“是的,是a市的一家心理诊所。”
“可是……”丁宁站了起来,“可是他已经不记得这些事,我是说他喜欢的那个人离开他这件事。”
“那是因为他接受了治疗。”梅森又翻了翻病例,然后说了一个丁宁听不懂的专业名词。
“这是什么治疗手段?”
“跟催眠术差不多,就是人为的抹去记忆,看来夏歧墨先生当时很痛苦,要不然也不会接受这种治疗。”
“哦对了……”梅森接着说道,“当时他的身体情况也很糟糕,颅内大出血还断了一根肋骨,在病床上昏迷了10天。”
“所以他接受治疗的时候还在昏迷?”那谁给他请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