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歧墨呢,则慢悠悠地按照交规减速通行。
“歧墨哥,你不是要跟他飙车吗?”已经做好准备迎接狂野飙车时速的丁宁悄悄地松开了车上的拉环,不解地问夏歧墨。
“疯子才会在晚八点的车流高峰期跟人飙车。”夏歧墨微微一笑,“我这么说只不过想让交警同志注意一下他。”
正说着,路边突然驶出来一辆巡逻车,可能看到有人超速通行,那辆巡逻车闪着警灯朝那辆敞篷车追去。
丁宁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切。
一年没见,夏歧墨整人的手段是越来越高。
以前是冷漠现在是腹黑。
“歧墨哥,你……好可怕。”
“可怕?”夏歧墨挑了一下眉,然后扫了丁宁一眼,“听你说话的口气,我以前什么样你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为何要说我可怕,我可是一直都这样。”
丁宁:“……”真是的,每次跟他斗嘴总是斗不过,以前是这样,现在他脑子撞过了也是这样。
“为什么不说话了?”夏歧墨还穷追不舍了。
丁宁只好换了一种说法,“我是在夸你。”
“哦,原来在丁宁妹妹这里可怕是在夸奖,我知道了。”
车行到金利源职工宿舍。
说是职工宿舍,其实是一橦老旧的单元楼,金利源把其中几套租下来,改成小隔间,每个隔间里放两组高低床就是一间职工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