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年这么一说,羽诗琴瞬间就放下了防备,她笑着对丁宁说道,“说的也是,丁宁也不小了,是该谈个朋友了。”
“这个……夏伯伯您跟我妈说,我都听我妈的。”丁宁十分乖巧地回答着。
羽诗琴听丁宁这么说微微叹了口气,“哎呀,还是养女儿好,瞧瞧宋文清养的这个闺女,什么事都听她的,我们家……”
她看了一眼夏歧墨。
“歧墨,你什么时候能听妈一句?”
“您说的在理我自然听您的。”夏歧墨回答。
“妈那句不在理了。”羽诗琴放下筷子,“妈只是让你去相个亲,这相亲又不是让你马上跟人结婚。”
“我说的对不对,丁宁?”羽诗琴把话又转到丁宁这里来。
丁宁笑了笑,“伯母说的对,歧墨哥这么大了,确实应该考虑一下终生大事。”
夏歧墨:“我身体不好。”
“相亲跟身体不好有什么关系?”羽诗琴闹不明白,为什么一提相亲,夏歧墨就要说自己身体不好。
夏歧墨:“我怕自己早死害了别人。”
丁宁脸色煞白地看着夏歧墨,“歧墨哥身体有这么差吗?”
“我出过车祸。”夏歧墨说的一本正经,“昏迷了一段时间,身体各项机能大不如前。”
丁宁:“……”
夏歧墨:“丁宁妹妹,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出的车祸。”
丁宁嘴唇都在颤抖,“怎么……怎么出的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