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歧墨家附近有一家包子铺,平时夏歧墨跑步回来都会在这家包子铺给丁宁带早餐。
郝慧慧要吃东西,丁宁对这附近也不熟,就带她到了包子铺。
一笼,两碗清粥,丁宁与郝慧慧相对而坐。
“说吧慧慧姐,你想问我什么?”
郝慧慧喝了一口粥,抬起熊猫般的眼睛说道,“听说我强-吻夏歧墨的事你帮我应付过去了?”
丁宁揉了揉鼻子,问,“西城哥告诉你的?”
郝慧慧点了点头,忧伤地说道,“我很伤心。”
“呃……”丁宁想她这是后悔还是失望?
“我真的很伤心!”郝慧慧伸手抓住丁宁的胳膊,仿佛是想让丁宁跟她感同身受一般。
她使劲地摇了摇。
丁宁手上的喝粥勺都被摇到了地上。
郝慧慧视而不见继续着自己的痛苦。
她说,“我就那么不配吻夏歧墨吗?为什么我哥要找个人来为我顶包?”
“他是怕你被夏歧墨开除。”
“开除就开除,起码我是吻过他的人。”
郝慧慧这一句声音很大,引得来包子铺的晨练老头老太纷纷侧目。
丁宁摸了一下额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