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确实红了一块,爱心形状,草-莓大小。
她想到宿舍夜谈时有过恋爱经验的小姐妹谈到过男友种草-莓这件事,还吹墟谁种得好。
丁宁觉得,夏歧墨也是个中高手。
就那么一下就让她红了这么大一块。
不行,她得查查怎么消除,要不然明天就不能见人了。
掏出手机,一阵百度,最后丁宁搜出了一条吓人信息。
某女颈部被男友种草-莓导制左臂瘫痪!
还有,某女因恋人在颈部种草-莓晕厥致死!
我去,夏歧墨这一咬可是杀伤性武器,非死即残!
她把新闻拿给舒晓瑶看,“你现在还觉得夏歧墨是喜欢我?”
舒晓瑶也看了一眼,“也不能断定他想让你死。”
“反正不是你说的喜欢,你别忘了他喝多了,恐怕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那你也不能去咬他,当迷妹不行吗,他那么帅。”
“算了吧,他这个人自负的很,靠太近他会以为我在暗恋他,暗恋他的人下场怎么样我十分清楚。”
舒晓瑶似乎嗅出了丁宁话里的天机,“你是怕自己爱上他?”
丁宁没有反驳,她确实害怕,所以不管夏歧墨做什么,她只要当成他在讨厌她,那么她内心深处滋生出的小情绪就不会变成不可收拾的单相思。
舒晓瑶见丁宁不说话,她勾住她的肩轻声问,“其实你有点喜欢他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