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帘拉开,是商南。
“怎么是你?”商南很讶异。
“我来送药的,听说很严重。”丁宁朝里面看了一眼,夏歧墨躺着,身上盖了一条被子。
这是一直在睡还是怒火中烧气昏过去了。
商南听丁宁说来送药,连忙把她拉进来,示意她小点声。
“谁告诉你的?”他问。
“郝西城。”
“他让我不到处说,他自己倒说的快!”商南略有不满。
“那个……”丁宁想解释一下,“我也是半个知情者。”
商南想了想觉得丁宁说的也对,她看到郝慧慧进了夏歧墨的帐篷,明天一早夏歧墨嘴唇破了,她一联想自然就知道了。
“这个郝慧慧还真是色胆包天。”商南摇头,“夏歧墨要是知道了,他肯定要开她。”
“不至于吧。”
“什么不至于,夏歧墨有情感洁癖,他不喜欢的人他不会碰,他也不喜欢他不喜欢的人碰他。”
商南这是在说绕口令?
不过丁宁听懂了,她说道,“所有人都讨厌被不喜欢的人碰,夏歧墨这也不是什么高贵的病,忍一忍就行了。”
商南抬眸看向丁宁,“你是来劝夏歧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