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切了一声,犯了错误说好话,谁不会。
不过,夏歧墨这态度倒是可以,原谅他了。
“算了,一点小伤还不至于讹上你。”丁宁接过冰袋自己敷。
夏歧墨突然就笑了,他觉得丁宁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就跟她小时候一样,明明把他气得要死,但最后回想起来又引人发笑。
不过,跟小时候她的鲁莽不同,现在她都十九岁了,应该知道一些常识。
“你,不要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就躺在床上,这样不对。”夏歧墨试着跟她沟通。
丁宁却问,“这就是你把我拉起来又推倒的原因?”
“推倒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合适,我只是放开了手,因为你衣冠不整。”
“有吗?”丁宁看看自己,她衣服很整齐呀。
“有。”夏歧墨回答的一本正经,“刚才你衣服领子滑下来了。”
丁宁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又看了看夏歧黑,“就因为这个你就让我起来?”这个夏歧墨上辈子该不会是风纪律组主任吧。
这么点小问题都要把她拉起来说一顿。
“老板,表哥,夏歧墨先生。”丁宁用冰袋敷着脑袋,十分认真地跟夏歧墨理论,“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女人都开始穿巴掌大的布片去游泳池,所以我衣服领子滑下来这件事情没必要把我拉起来讨论。”
“你觉得我小题大做?”
丁宁点点头。
夏歧墨想了想,问丁宁,“你这大大咧咧的毛病小时候干蠢事可能被原谅,但是现在还这样就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