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菲说道：“那你简单说。”

宋天真便简单说道：“前天去杭市录节目之前，你不是叮嘱过，离方莉雅远一些，结果，录了两天节目，不仅没有避开她，还把她从头到脚得罪了个彻底。”

“然后呢？”陈芳菲以为宋天真还没说完，结果等了半天，宋天真也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便问道：“所以跟你得罪沈辞有什么关系？”

说完，不等宋天真这边开口，陈芳菲心念电转间，突然明白了什么，震惊道：“你的意思是，方莉雅背后那个金主就是沈辞？”

“没错。”宋天真靠在座椅上，无力地闭了闭眼睛。

陈芳菲，“……”

看着电脑邮箱里，落款是“辞夏影视影视部”，在半个小时前发过来的一份剧本，陈芳菲陷入了沉思。

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你确定，方莉雅的金主是沈辞？”陈芳菲确认道。

“不是很确定，是霍烨然说的。”大概是下午录节目时消耗了太多体力，又没有吃晚饭，宋天真突然觉得身体有些发软，意识涣散，头重脚轻，眼睛也有些模糊。

电话里，陈芳菲又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跟方莉雅起的冲突？”

宋天真捏了捏眉心，眼皮半耷，面色疲惫困倦地说道：“昨天一直是她在单方面针对我，今天下午，我没忍住，当着霍烨然和郭瑶迦的面儿，骂了她一顿。”

说完，忽然意识到不太对劲儿，宋天真连忙伸手捂住鼻子，用尽力气，用最大的声音喝道：“停车！快停车，我要下车！”

陈芳菲在电话里听出宋天真的声音有些异常，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天真？天真？”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