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招蜂引蝶去勾搭任何女人,每天也不出门,紧闭着大门过日子。

对刘翠花开始有意无意的想要疏远起来。

他一开始纯粹觉得刘翠花是个寡妇,而且村里一直传她不会生孩子,哪里想到现在孩子给造出来了?

从知道怀孕以来,刘翠花就开始想要和张平领证。

张平哪里肯和一个结过婚死了男人的寡妇结婚?

他早晚是要回城的,到时候啥样的女人找不到?

张平前些日子一直哄着刘翠花打孩子,每次眼看着刘翠花要点头了就又开始抹眼泪不舍得起来。

这么几次后,张平干脆开始躲着刘翠花了。

过了初六,村里的年味就没有那么重了。

各个生产队的大队长天天敲着锣各个巷子里吆喝着不让聚众打牌赌博。

要不就抓起来绑到村头让所有人都去看看。

张平正躺在炕上,脸上盖着一本课本。

迷迷糊糊的睡得打鼾了。

知青所的大门被一个女人狠狠推了几下。

本就好些年头的木头发出沉闷的声音,里头被闩上了,所以打不开。

张平一下子清醒过来,裹紧衣服下炕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脸哀怨的刘翠花。

张平抿抿嘴,有些不耐烦似的看着刘翠花。

“我打,我明天就去打掉孩子还不行?”

刘翠花到底是妥协了。

她相信了张平的话,相信留下这个孩子会影响张平回城。

相信张平所说的要是能回城了,就带自己回去见他爹娘然后扯证结婚到时候再生一堆娃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