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平的眼神,祝安然缓缓放下剪刀继续说道。
“咱俩现在相当于一根绳上的蚂蚱。就算你把我拆穿了,难道你就能回城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你不如听我的,好好的把祝如愿攥紧了,以后你可就不缺钱花了!”
在说道祝如愿的时候,祝安然白皙的脸庞上满是怨恨。
“那你也想让老子爽完了再说!”
张平拽着祝安然的脚,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来,压了上去。
一条绳上的蚂蚱?
张平不是傻子,知道怎么做才能让祝安然真的成为和自己一条绳上的蚂蚱。
他可不是什么白白替人家背黑锅的人。
祝安然在不经意的时候手里的剪刀也掉在一边了,被张平扔下炕。
“你个混蛋,你放开我!”
“你说我是混蛋我就是混蛋,只是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了?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张平趴在她身上笑道,手上也不停止动作。
祝安然满脸惊恐挣扎不开。
手护在身前却被张平强行拉起来握在头顶上动不了,嘴巴里也被张平塞上了一个团成一团的破布条。
昏黄的灯影照在炕上。
土墙上的照着两个颤动得身影。
男人的闷哼。
还有女人被堵了嘴巴听上去痛苦又绝望的声音。
地上的土砖上是几件破碎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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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洲回来啦!”
李彩芝正在锅屋里做饭,听见院子里的动静从屋里出来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