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毛显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力气太大了,歉疚地看着林青言。
“外乡人,你们不要再护着他了!他能杀人,可不是一般的孩子!”大顺看着阿毛的双眼里快要喷出火来,他后悔了。
如果他愿意相信弟弟,他的弟弟也不会大清早在河边,更不会被阿毛残忍杀死。
“是大山!”有村民喊了一句。
“大山,你快来说说,是不是你家阿毛把你推下河了?”大顺看到了毛大山,走上前去揪住了毛大山的衣领道,“你快说啊!你要是继续包庇阿毛,他以后会杀死更多的人。”
李桃香把阿毛抱在怀里,满脸的泪:“当家的,阿毛是好孩子,他怎么可能杀人?”
村民们目光灼灼地盯着毛大山看,毛大山像是终于承受不住良心的谴责一般,捂着脸道:“对不住……我真没想到阿毛会变成这个样子……”
看到毛大山如此沉痛的模样,村民们更是信了大顺的推论。
“当家的,你……你喝醉了吧?怎么乱说话?”李桃香不可置信道。她的儿子怎么会把她的丈夫推下河?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叫她该相信谁?
不管信谁,她的心都痛得要命。
毛大山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声音说:“我也不信啊……可是阿毛他……你不是也知道阿毛早就掉入河中……死了么?那天阿毛的心都不跳了。”
李桃香一僵,她自然记得这件事。
只是有时候溺水之人会出现假死这种状态,她当时把阿毛肚子里的水压出来了,她以为自己救回阿毛了。
她怕有人说闲话,便没有和旁人说过阿毛的心跳停过一会儿,只和丈夫说过。
“桃香,过来吧……我们不能让他一错再错了……”毛大山对李桃香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