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言拎着毽子的绳子,在付南弦的眼前晃了晃:“你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踢过毽子吗?”
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幼小无助的孩子,抱头痛哭的画面。付南弦脸色冷硬地反问:“我从小便不能走,用手踢?”
“看到这个毽子,你什么都没想起来?”
“我需要想起什么?我没失忆。”付南弦拒绝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给林青言看。
越是在意在林青言面前的形象,便越不想说方才闪现的画面,那时候的他太弱小了。
林青言弯腰看着他的眼,说:“我们现在已经是最亲密的关系了,你还是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
“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林青言嘴角上扬说:“没什么,我去找三弟玩。”
“你敢!”付南弦太了解付西爵了,付西爵不是在舞厅,就是在去舞厅的路上。
横竖付西爵就不会做什么正经的事情。
林青言勾了勾唇角说:“我没什么不敢的。”
付南弦情急之下,站了起来,抓住了林青言的手。
看到自己站起来了,付南弦惊奇地看着自己的双腿。
但是下一刻,双腿像是陡然失去了力量,瘫软着就要坐到地上。
林青言脚踢轮椅,付南弦正好坐到了轮椅上。
“放手。”林青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