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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气僵硬道:“看在你乖乖留在我身边多年,我给你一个选择怎样死的机会。”

【崽儿,付南弦快要过来了,你再和她多说几句拖延时间。】

【也不知道那个人究竟选妈还是选你……我可怜的崽儿……】

林青言沉默了一会儿,认认真真地看着边沉鱼道:“怎么死无所谓了,将我的尸骨烧了吧,骨灰随便撒了便是。”

边沉鱼说:“可以。”

“毕竟您是他的母亲,我的死若是留下蛛丝马迹,总会惹得你们母子不和睦。”林青言声音轻快地说,“这也算是……报了您的养育之恩了。”

她记得当初濒死头牌死死抱着她的腿,看着林青言被人抱着离开时,也露出过这么轻松的表情。

眼前的林青言和记忆里的头牌重合,都是那么愚蠢,蠢得她厌恶这两人的天真。

边沉鱼一鞭子抽出,打算用鞭子将林青言活活勒死,一个白色的人影接住了鞭子,挡在了她面前。

付南弦紧攥着鞭子,目光沉沉地看着边沉鱼,俊秀如松柏。

边沉鱼的喉头艰涩,眼中闪过惊慌。

她虽然多年没有和儿子相认,但她一直观察着儿子,了解儿子的脾性。

他断然容不得自己的母亲做出这样的事情。

眼眸扫到付南弦被鞭子上的勾刺刺出来的血液,她回过神来,心疼地说:“南弦,你快松手,你都流血了……”

林青言都快变成血人了,也没见她多担心。

她的儿子受了点小伤,她便忧心如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