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弦恼怒道:“你自暴自弃,还奢望别人对你好吗?”
“你既恨我入骨,何必假惺惺,我好与不好,与你何干?”林青言冷嗤一声,光着脚踩着地板,就要去拿酒坛子。
黑色的薄毯随着他的动作滑落而下,纤细好看的身体映入付南弦的眼中。
付南弦把人拉回了软椅上,扣住了他的手腕:“先擦药。”
林青言拉住付南弦的衣领,笑得和妖精似的,亲了上去。
付南弦默念着清心诀,想把人推开,却发现不知何时林青言已经手脚并用地缠了上来。
这下,不管念多少遍清心诀都没有用了。
林青言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变化,便抱着人一边亲吻一边磨蹭着。
伤口在痛,可他丝毫不在意。
【崽儿……你真是……】
林青言发现付南弦的腰带比上次难解多了,索性把付南弦的衣服撕开。
衣袍破碎的声音,终于惊醒了付南弦,他用力推开林青言,面色狼狈地往外跑。
“付南弦,我那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会死吗?”林青言声嘶力竭地喊着,每一个字都和刀子一样戳在了付南弦的心上。
没有人回答他,付南弦离开了。
“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你跑那么快做什么?”林青言扯过薄毯,随意盖在腰间后,就坐在了那垒成墙的酒坛子旁,面无表情地喝着。
【崽儿,太伤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