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言的笑脸,不时出现在他的脑海。
他走了出去,扶柳不知道去了哪里。好在他这段时日,并没有那么安分,趁着林青言不注意的时候有悄悄探索附近的状况。
他运起轻功踩着屋顶飞掠而过,直到看到了扶柳。
“教主……要不然我把付南弦叫过来吧。”
扶柳竖着耳朵贴在门旁,很想进浴室看看里面的林青言。
“不必。”林青言哑着声音道。
“那我进去伺候教主。”
林青言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歇歇。”
扶柳离开了。
付南弦飞到了那间浴室的屋顶上方,揭开了瓦盖,看到的是下方缭绕的烟雾。
石雕龙头喷洒出的水流,流进了浴池中。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吹得四周红色的纱帐肆意地飞着。
林青言的红衣随意地堆在了地上,散发出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红衣上有不少鞭痕,衣服被打裂的地方已经有了黑色的血迹。
林青言没穿衣服,就坐在浴池旁边的软椅上,黑色的毯子随意地搭在了腰间,衬得那身肌肤更像是玉雕。
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道狰狞的鞭痕,令人看了心头就一软。伤口显然没有处理过,许是他只在浴池中泡了一下,绽开的伤口被泡得发白。
他的腿很长,挺直有力的模样,但是腿上令人心惊的伤口也不少。
软椅周围是碎裂开来的酒坛子,不远处还垒着一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