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们还要问什么?”齐韵咬死不松口。
“别的不说,我们来聊聊你和你师父的关系吧。”连城并没有像大家所想一样直接开问,而是从怀里拿出了几枚硬币,“你跟着你师父修习玄学,应该对山医命相卜都有所涉猎。”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从面相来看,如果你没整过容,那你应该出生在一个相对富裕的家庭,我说的是相对村子周围的人家比较富裕……”
“你别说了!你以为你是神算子吗?别以为你随便编的话我就会相信!”听到连城的话,齐韵不知为何,开始感觉到不安,只想打断对方的话。
连城却不管他,继续说着他所看到的:“你上边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下边还有一个弟弟。明明家里条件不算太差,能养活所有的孩子,却还是将你送给了别人,所以你从小就心怀怨恨,一直到认识你师父。”
“我说够了!不要再说了!”
镣铐的链子打在椅子的扶手上,发出巨大的动静,齐韵双眼通红,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随时都可能一跃而起。
连城双手搭着撑在面前,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困兽,无形的压力在审讯室中蔓延。
不知道过了多久,齐韵突然泄了气,蔫了下来:“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你对你的身世一点都不好奇。”这会儿连城却不急了。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没有师父就没有现在的我。”
“如果没有你的师父,你确实不会因为这些事被抓进来。”
“这些事?什么事?我帮助这些无辜的人有错?如果没有我们,他们一辈子都只能生活在别人的阴影下!所谓的法律,只是有权有势的人的保护伞,跟我们这些普通人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这公平吗?有错吗?”齐韵的神情已经接近病态。
连城不太擅长处理这样的事,打开口子之后,便让专业的人士接手了剩下的工作。
拿着齐韵这里得到的口供,老者那边即使他拒不回答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