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感冒。”
温沫噢了一声,没再开口。
护士很快过来,扎针、输液,并嘱咐陆云城,待会你女朋友的吊瓶药水快完了记得通知她来拔针。
陆云城礼貌地朝护士点头,应了声好的。
温沫本来想说那不是我男朋友,但她头疼得很,也就懒得说了。
药水有镇静作用,温沫本来还半睁着眼,后面越来越困,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梦,梦里有人打横抱着她,把她放进车里,还亲了亲她的脸颊。
她迷迷糊糊的,以为是余博衍,抬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想推开他,让他别闹,但他抓住了她的手,用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他抱着她在走动,走了一段路,她听到咔哒的一声,似乎是开门的声音。
后面,她好像被放在一张床上,他给她盖上被子,还亲了亲她的额头。
梦到此就断了,她进入了深度睡眠。
一觉睡到天亮,头已经不疼了,就是身上有点乏力,但比昨天好多了。
她徐徐睁开眼,看到天花板上的奢华吊灯时,怔愣了片刻。
她记得酒店的房间好像没有这种吊灯。
她骤然起身,转头四处看了看,发现自己处在一个豪华的陌生的房间里。
她吓了一跳,开始回想昨晚的事情。
昨晚,她去医院,然后遇到了陆云城,后面……后面她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