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沫声音闷闷的,感觉自己有点傻冒,手指继续戳着面前的男人的胸口。
纤细的手指骤然把抓住,他警告性地瞪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指抓在手里,也不放开,就着这个姿势轻轻捏着她的手。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你堂姐也是医生吗?”温沫反过来抓着他的手指把玩,修长手指,骨节分明,意识到这是一双拿手术刀做精细手术的手,她不自觉地放轻了动作,唯恐伤了这双矜贵的手。
余博衍由着她把玩他的手,将她垂落在脸颊的发丝拂在耳后,才徐徐回答:“嗯,她也是心外的。”
“你的家人都是医生吗?”温沫有点好奇。
“嗯,我祖父,我父亲,大伯,堂姐,都是医生。”
余博衍嗓音淡淡,卷着她垂落在胸口的发缕,在指尖绕着,柔软的触觉,让人爱不释手。
“余医生你很幼稚诶,这么大个人了还玩女生头发。”
她玩他的手,他玩她的头发,本来公平得很,她倒是先说他幼稚。
说归说,她的面上并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也没有拂开他的手。
“他们都是在新城第一医院吗?”
她接着他刚才的话。
“不是,他们在榕城第一医院。”
“榕城?你是榕城人?”她惊讶道。
“嗯,怎么了?”
她璀璨的眼眸微微一闪,随即又眼皮微垂:“这么巧?我妈妈也住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