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伯去了医院,我也想下车,不想跟薄凉呆在一个空间,但现在显然不合适,我身上只穿着一件男式的衬衣。
现在晴天白日,我可不想成为大众的焦点,车子一路前行,可却不是回我住处的方向,我拍了下司机的座椅,“你走错路了,送我回我的住处。”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眼薄凉,很显然他在征求薄凉的意见。
好吧!
他是薄凉的司机,我没有资格命令他。
我看向薄凉,“薄先生,我想回自己的家,麻烦跟你的司机说一声。”
他没有理我,我也没再多说,我的手机打破僵滞的响了,来电人还是司澈。
我按了接听并没有说话,司澈却是急急说道:“媳妇儿,我想了想我不往你那飞,还是你飞来找我吧,你不是答应我来海城看梧桐花的吗?”
没错,我是答应他去海城的!
可是我好像更是随口答应的,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不说我都忘了。
“就这几天,我去了给你联系……”我回了他。
“几天是几天?你给我个具体时间,我可是日盼夜盼着你来,我等你……等的花儿都快要谢了……”最后的话他竟然唱了起来。
司澈真是贫的无人能及!
他要说个具体时间,那是哪天呢?
我思索的空档,突的手一空,手机被夺走,我看向了薄凉,而他直接给我挂掉并关了机。
“薄凉,你有病吧!”我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