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的老公厉害……”云伯一直称我母亲为小姐。
我没再说话,云伯看着我又问:“离离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只要是我说过的话,云伯就特别上心,似乎我就是他的世界中心,他一生都为我而活一般。
是的,云伯没有结婚,更无子女,在我有记忆的时候,他就在我身边,对于我来说,他比父亲母亲更亲。
我回神,“母亲寿宴结束,就这两天吧。”
我已经遭人嫌弃,便没必要再留在这里。
而且,我在这里总感觉空落落的,好像心底少了些什么。
回到家的时候,我那颗心还扑通跳的不宁,云伯跟其他人一起往别墅里搬东西,我则提着给母亲准备的礼物进了别墅匆匆上了楼。
我现在只想冲个澡……
可是进了房间,我便感觉不对,我的大床上扔着不属于我的东西,好像是男人的衣裤。
在这个家里,哪个男人会进我的房间?
我打量着这些不属于我的衣物,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裤……
伸手,我拎起衬衣打量,却嗅到一股子熟悉的气息,熟悉到让我的心又痉挛的一缩,这感觉陌生又熟悉,我连忙丢掉。
而这时看到浴室的灯是亮着的,里面还有水流的声音。
我抬腿走了过去,不知是不是被吓的脑子还不清醒,我直接推开了浴室的门,尔后就看到薄薄的白雾中,男人挺拔的站在水流下……
而男人也抬头看向了我,似乎并不意外我的出现,也没有丝毫尴尬,只是我的专注似乎并不在他的脸上,而是他那修长而有力的身体,人鱼线……
“看够了吗?看够了出去!”他出声,声音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