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他告诉语薇肖山就是他的杀父仇人那天起,她就不该再有任何幻想了。
还有就是,语薇低估了自己的父亲,他一直没有干预她的恋情,那是因为时候未到,父亲是终审裁判,前面就算她玩儿的再大,只要父亲出手,一切都将按照他的规则来。
这才是她一直以来任性的资本,现在,父亲只是一个通知,那个她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也无法抗争,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后面的事情,语薇无需知道,也不必再听下去了,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失魂落魄地从会议室门口退了出来,一路走,一路回忆她跟陈翊戈的过往。
那些画面清晰而真实,两个人的欢声笑语,仿佛发生在昨天,可语薇张开双手,却空空如也,什么都抓不住了。
有首老歌怎么唱来着?
语薇自顾自打起节奏,开始哼唱:
离别谁还在书写着你给的痛
形容词找不到的感受
到底是向左 还是向右
多余的温柔
再见 说一声再见表面很肤浅
再怎么努力也不能扭转你的坚决
曾经的心愿看来该忘却
可笑我的梦
握不住的沙 干脆扬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