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公司内部人员……要查吗？”陆宇想到了更严重的层面，是否有内鬼在其中发力，这背后是否有一个庞大的黑手在操纵这一切。

韩曜廷洞悉他的意思，当即决定：“查，给我查到底，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存在，绝不姑息！”

陆宇立刻开始打电话安排调查事宜。

韩曜廷恨铁不成钢地盯着站在一边的韩钰松冲他喊：“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公司配合调查？”

韩钰松紧绷着腮帮子从父亲的书房里出去，像逃离了战场般长舒了口气。

回到公司，整层楼里人仰马翻，各种谣言四起，大家见他来了，瞬间做鸟兽散。

韩钰松从这些人身边略过，他的脑海里一一排查着他们，每个人看起来都勤奋认真，事不关己的样子，但那些闪烁的眼神，别有心思的眼光，全都落入了他心里。

同父亲一样，他也有被人包围的感觉，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那种感觉很明显。

但做生意不是谈感情，不能凭感觉，要找到证据。

“韩总，你来了。”陈翊戈抱着文件夹从他身边经过，冲他打了声招呼。

韩钰松看到他的一刹那，两人四目相对，那种说不清的疏离感愈发明显。

是啊，他排除了半天人，范围都仅限于自己所在的这一层，也许，那个人并不在他能看到的地方。

就比如，他从未怀疑过的陈翊戈。

“嗯。”韩钰松应了一声，两人擦肩而过。

他们之前说好的，在公司就是同事，不要搞得沾亲带故的样子，授人以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