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把车停在了护城河边的小道上。

“干嘛来这儿？”语薇不解。

“这儿清静。”他不耐烦地解释。

“说吧，照片哪里来的？”他朝语薇伸手，“如果还有，你可以都给我。”

语薇瞥他一眼，“你急什么？”

“赶快，你叫我来不就为了这事儿嘛，我没功夫跟你闲扯。”他提高了嗓音，话里带着怒气。

语薇坐在副驾驶不动，心里滋味难以言喻，要换在平时，韩钰松这样的态度，她早就要数落他一番了，可是现在，她犹豫了。

她还没有想好要不要给他剩下的照片，就看他这一路开车过来的状态，语薇真怕他承受不住。

“问你话呢？敢给我发，怎么还不敢告诉我这东西哪里来的了？”韩钰松所有的耐心都快耗尽了。

“那你怎么就能确定是这些照片是真的？实话告诉你，我还怀疑呢，只不过事情太突然了，我没时间去鉴别。”语薇反问他，想看看韩钰松的反应。

他果然愣怔了一下，但随即点了点头，“你没必要骗我。”

“恐怕是这些事你早有耳闻吧？”语薇低语，“只不过你从来都不敢去验证。”

韩钰松沉默了，只是眉头皱的更紧了，几乎要挤出一条“川”字。

语薇见状，悄悄捏了捏安全带，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歪打正着，说到了韩钰松的痛点。

她思忖片刻，竟想替他找个台阶下，“真的假的又能怎么样呢？你会在乎她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