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尊,宁可自己悄悄锻炼,也不肯泄露一丝柔软在心爱人面前。真让我感动,没想到殿下会将看来的话本子故事引入现实,着实用心。”
郁云阁看过他看过的话本子,内容丰富,搬出来都是能让画龙阳图画者自愧不如的东西。
“我以往不知殿下居然有这份争强好胜之心。失算了,我这玄云楼什么不多,补品极多,殿下还想要补哪里,一并说了,我明日交代下去。”
郁云阁就看着踩在黑暗与光明界限上那只脚,该再说点什么呢。
“可惜当时离开东宫太匆忙,没能将冠云殿里那箱子东西带上,我想殿下肯定很想结合话本子研究一下……”
哟,这就听不下去了?
他歪头看双手落在身边两侧,双眼眼尾弥漫着羞意的景玉危,在羞耻心这块,还要继续练啊。
“殿下这是怎么了?”
他怎么能那么淡定地问自己怎么了?
景玉危不敢置信,话都要说不利索:“……我没想那么多,你别曲解,好不好?”
“我没曲解,说些计划罢了。”郁云阁皱眉,“殿下想想,将身子养好才能早些去梁溪。这早去一日,离检验殿下行不行也就早些。”
说来说去还是说回他身子骨上,景玉危脸都要绿了,恨不能将他就地正法。
顾及到两人之间的约定,他抓起旁边的被子盖在郁云阁头上:“没事做早点睡,别操心有的没的。”
郁云阁听见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笑倒在被子里,真可爱。
第二日,两人秘密见了游重鸾。
游重鸾恢复自由后在东平城内和新任县官强强联手,将城内治理得井井有条,方圆百里之外的事多有耳闻,也做好防备,避免真乱得打起来。
这会儿再见景玉危,不用他多说,表明愿意听从调遣,实打实的人狠话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