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识好歹让景弍辞非常不满,笑容也淡了下来:“我不信九弟不明白我的意思。”
“三王兄想要什么便说出来。”景玉危撩起眸子冷冷道,“孤不爱猜谜语。”
“那我便说了,帝王信物。”景弍辞直言不讳,“他手里的那半块在我这,只差你那半块,我便能以新王身份光明正大登基。”
当真可笑,谋杀先王,还妄想凭借所谓的帝王信物得天下老百姓的认可。
这简直是痴人说梦,有过之而无不及。
“孤没有。”景玉危婉转的拒了。
景弍辞多少有点儿生气:“你九岁离宫那年,他亲手给了你,你真当我不知道?”
“难道三王兄不知道他惯会做表面功夫?”景玉危反问,“当日他让蕉公公又去了趟东宫,不为别的,只为取回那半块信物,该不该说,那块信物还在他手里。”
景弍辞猛地回头看向死不瞑目却很温柔的景江陵,睚眦欲裂:“不,不可能!”
再一转头,发觉先前站在对面的两人消失无影踪。
景弍辞怒气爆表,就这么被人耍了,是个猴儿都得生气。
他疾步走出大殿,守在门外的护卫立即跟上,他随手从身侧人腰间抽出长剑,杀气腾腾:“居然敢骗我,这次就是杀到东宫,也要将他给我抓出来!”
景玉危本没想跑,想稳住景弍辞,回到东宫再跑路,哪里想到郁云阁艺高人胆大,抓着他就开溜。
或许是景江陵没了的缘故,王庭护卫不如进来前那么严格,逃跑的很顺利。
“不能回东宫,他肯定会去抓你。”
郁云阁和景玉危停在王庭几步之遥的街角暗处里,飞快想着对策。
“我让江开通知东宫的人快退,殿下随我这边走,赶在他们追来前离开梁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