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那张纸写着的是那瓶药的配方及食用后出现的状态,郁云阁一目十行看完,确实是个杀人于无形的好东西,真让景弍辞用在景江陵身上,还真是值得普天同庆的好事。
“殿下觉得交给王上,他会相信吗?”
景玉危没有将其交出去的打算:“他不会相信任何人,也不会无缘无故怀疑任何人。”
景江陵从始至终只相信他自己,倘若没有铁证在前,他宁愿相信自己身子虚弱是因为伤寒,而不是被人下毒。
“那便是无药可救了。”郁云阁说。
“你想救他?”
“殿下别开玩笑。”郁云阁灌了口凉茶,灭灭想起景江陵干的事起得火,“我愿除他之外的任何人活着,唯独他不可以。”
景玉危倒不知他对景江陵的恨意如此滔天:“看起来你比孤更恨他。”
有些话不说出来是为双方好,郁云阁身为看过原著的局中人,诸多原因不便多说。
但能说个让景玉危高兴的:“那是自然,如若不是他,殿下会过得那么糟糕吗?”
换作别人在面前花言巧语,景玉危绝对不搭理,换做郁云阁,不管他说多么土的情话,景玉危都吃。
“不是困了吗?就寝吧。”
免得废话太多又不用睡了。
洗漱结束双双躺在床上后,郁云阁反倒睡不着了。
他侧过身贴着景玉危肩膀,对着那张双眼紧闭的脸偷偷吹气,长睫毛乱动,景玉危声音听起来没有丝毫睡意:“做什么?”
“殿下明日会进王庭见王上吗?”
倘若景弍辞动作再快点,今晚便能见到余怠,知晓他们去过的事,那自然也会知道余怠交代了什么,这时就要看谁下手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