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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景弍辞那么能藏的实力来说,不该露出那么多破绽。”郁云阁出于安全角度提醒,“他这些年来有私自离开梁溪,来过洋河城吗?”

“没有。”景玉危笃定道,“但有一年景江陵大寿,余怠去过梁溪。”

也就是说余怠还是有机会见过景弍辞,并得到这等象征性十足的赏赐物品。

郁云阁觉得不太好办:“再查查,倘若无法证实余怠给的证据是否属实,那他到梁溪,很可能会反咬一口。”

以余怠那老奸巨猾的德行来说,也不是不可能。

郁云阁在为景玉危杜绝任何坏情况:“林府给的东西再看看,明日去茶楼找两个人。”

“贾应和钱海?”景玉危从林府带回来的箱子里挑挑拣拣摸出个有趣的东西,“找他们问余怠有没有提及过从梁溪带什么好东西回来?

郁云阁瞪着他,这人有时候就是成了精的狐狸,能蛊人还能猜人心。

“不用那么看着我。”景玉危细细端详手里的金钗,往他面前一递,“他俩是余怠的亲属,应该会知道点东西。”

“所以人呢?”

“在楼下房间里好好住着呢。”

不单是钱海和贾应,那种场合里的人都被当做一网鱼兜进盆里,甭管是刺多只熬汤的鲫鱼,还是味道鲜美的鳜鱼。

“这金钗看着眼熟。”郁云阁翻了几下,不太确定道,“和瑾妃那支一样?”

景玉危没想到他能看得出来:“嗯,这和那支钗是一对,你仔细看金钗钗头,上面刻着瑾妃的名讳,那是无上的恩赐。”

郁云阁摸着那三个字,心里挺不是滋味,存在于景玉危记忆中的女子,曾经也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终究抵不过权势对男人的诱惑。

一时荣宠,得不到一世太平。

“如若这才是景弍辞手里那支钗,那被我的人拿走的,又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