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景玉危呼吸不稳地问,唇不期然落在他脸上,顺着唇角往耳边去,“你知道我的所有物代表什么吗?”
郁云阁不是傻子,手搭在景玉危肩头,笑道:“殿下伤寒好了?”
一句话让景玉危刚想咬他耳垂的动作停住了,这事儿不好办。
众所周知伤寒会传染,他还未好全,为一己私欲将郁云阁染病了,那该换他自责。
思及至此,他睨了不慌不忙的人一眼,好啊,故意在这撩他是吧。
郁云阁确实故意的,只是没想到景玉危也不是个吃素的,耳垂一疼,他呀了声:“你怎么咬人?”
“你说呢。”景玉危压着他,“你要回去多久?”
潮州的情况暂且不明朗,郁云阁没法给个准确时间。
“这得看事情麻不麻烦。”
景玉危收拢双手将他紧紧抱着,仗着体型比他大,霸道得不放人:“我不该太黏人,你总归有事要做,我不能无时无刻跟着你,时间久了,你也会觉得我烦,想要丢掉我。”
话里话外都是落寞,仿佛被人养大丢弃的狗狗,耷拉着耳朵卖可怜。
郁云阁轻笑:“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喜新厌旧啊?”
景玉危不说话,只轻轻用脸颊蹭他,垂着的长睫毛都充满了戏精的味道。
“你啊。”郁云阁瞧他这样心里软成了,无形纵容最为致命,“说你娇气还不乐意,看看你这样子,哪里有南川太子的架势?”
“我不是。”景玉危轻声反驳,加重语气笃定道,“我只是景玉危,他给的太子身份只让我过得更难罢了。”
这是不争的事实,倘若他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王子,养养身体弄个花草,再拿点小钱当个闲散王子,日子过得轻松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