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大,也很干净,他将人轻轻放在床上,先解开狐裘脱下,又将湿透的外衣去掉,想要将其放到别处的时候,半昏迷的景玉危突然伸手抓住了衣角,跟个宝贝似的。
郁云阁扯了两把,没能成功拿走,他又看了眼平淡无奇的黑袍:“怎么了?”
他贴在景玉危的耳边轻声问,雪白的肌肤立即染上了粉色,抓着衣角的手松了松。
趁这机会,郁云阁赶紧大力将湿透衣服丢到地上,只听得砰一声,小有重量,他伸头看眼,打算等会看看里面藏了什么宝贝。
这会儿还是先将景玉危安置好,他忙碌着换下对方半湿的亵衣,剥粽子似的将人脱干净塞进被子里,盖之前还特意多看了眼。
不错。
自幼体弱也没影响到分毫,可见男主光环这种东西属实好用。
做完这些,他又出去找了些炭烧上,给窗户留了条保持空气顺畅流通的缝,又能不让房间太冷。
许久没这么忙过的郁云阁晕头转向停下来,搬过小凳子坐在床边,看着脸颊红彤彤的景玉危:“就会用这招卖惨。”
他戳了戳景玉危绵软白嫩的脸颊,这人真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可就算不卖惨,他也不会太过追究,毕竟他也不是真的傻白甜。
“你啊,用生病来换取我的原谅,值得吗?”
景玉危嘴唇白了,还泛着干,高烧烧得他神志不清,嘴唇微动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胡话。
“说什么呢?”郁云阁起身凑过去听,听了半晌面色复杂,“我没怪你,别乱说啊。”
景玉危不知有没有听见,小嘴还在叭叭。
这让郁云阁听不下去了,怕自己听太多会恨不能将心掏出来送给他。
为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他找了点事情做,去看看景玉危的外衣里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