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帮我向你们余大人转达句话。”景玉危平淡道。

管家应了:“公子请说。”

“郁今铮来拜访前曾去见过贾应。”

景玉危说完自顾自找了个地方坐下,拎过小矮桌上的酒壶自斟,仔细算起来也没说谎,茶楼隔空对视一眼,无心人不会当回事,像余怠这等疑心多想之人,能在眨眼功夫内想到诸多两人互看一眼的缘由。

不单是余怠,他轻抿口酒,这位为余府鞠躬尽瘁多年的管家,难道就没有私心吗?

酒盏遮住了他期待看戏的笑容。贪心,是人最大的软肋。

“公子一路寸步不离得陪着郁公子?”管家总算主动发问。

而这也代表着他心稍乱,想要从景玉危这里知道更多的消息。

景玉危颔首,语气很冷:“他对我的掌控欲很强,完全将我当做的附属品,走到哪里都要带着。”

对于他的来历,管家心知肚明,一个说起来很可怜的故事,闻者无不落泪。

穷苦书生被郁家帮助了,偶然让办事的郁云阁看见,一见钟情,再也没撒手过。

管家闻言便明白他知道许多不得了的事,话没说得太明白:“我替我家老爷愿帮公子脱离苦海。”

“你想知道什么?”景玉危又喝了一杯,压下嗓子眼里的咳嗽。

这具身子骨欠缺许多的身子,照旧不能碰凉的东西啊。

可惜,余怠命管家在这准备的只有凉酒,不喝便有大问题。

管家视线落在他端着酒盏的细白指尖上,略苍老的脸上露出个不太友善的笑容:“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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