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秋风风力大刮得广跑得还快,直接将远在千里的景昭伤了个重创。
预料到有这结果的郁云阁早让玄云楼盯紧人,等着看热闹呢,万没料到他受到了殃及,热闹到现在才看上。
“他被景江陵召进宫骂了几顿,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从燕国刮来的财富被迫上缴国库。近来颓废不少,老老实实待在大王子府。刺客的事和他关系不大,那日他前脚刚走,后脚安排人杀景玉危,人到的时候你被重伤,景玉危去梅园接你,他的人没机会再下手便退了,这事儿不了了之。”
郁云阁缓缓摇头:“关系不大不代表没关系。”
“更多细节我不知道,全是经曲闲手查的。哦,不过他知道我来见你,让我带了句话。”
“什么?”
“他说,你还记不记得去小馆上二楼用的那枚信物?”
郁云阁猛地皱眉。
一枚水色极品的翡翠戒指被泛粉的指尖轻缓的捏着金环转动,似乎在仔细品看,预估这东西价值几何。
折柳能看出他家殿下心思不在手里东西上,不知又飞到哪里去。
“传令下去收拾东西,后日卯时出发。”
折柳回神,见他将戒指收起来:“要不要我留几个人守家?”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门关得太严实了,没东西愿意来。”
“殿下,这毕竟是您一手建起来的安全堡垒,泄露一丝缝隙,很难再做到严丝合缝。”
折柳还是希望他能再考虑考虑,东宫能有如今严密的防守,都是他竭尽全力换来的。
景玉危想他考虑得很清楚,比任何时候都明白:“没事。”
这是他对郁云阁最后的考验。